状并未不悦,而是微扬起唇边。
掉马这种大事,自然要看客多了,才能惊天动地。
“我今夜来此,是为证实一件事情。”
她说得不紧不慢,因有裴渡护在身旁,讲话格外有底气:“这位金武真金老爷,究竟是不是五十年前,将一切情报泄露给江屠的叛徒。”
这无疑是则惊人至极的重磅消息,在场群众一片哗然,连监察司都停下脚步。
只有金武真在大喊:“她胡说八道!付潮生失踪的那会儿,我压根没来过芜城!”
谢镜辞不理他,悠悠继续说:“诸位可能会觉得疑惑,以金老爷的体型,无论如何都无法与那时的任何人挂上钩――但如果这具身体并非老人,而是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呢?”
金武真咬牙切齿:“你有什么证据!说我假扮,你倒是来把胡子皱纹撕下去啊!”
他既然敢这样说,就一定有十足底气。
谢镜辞明白这个法子行不通,二话不说俯身低头,一把抓住他衣袖。
金武真想到什么,浑身滞住。
“我听说五十年前,付潮生救过一个无家可归的男孩。那时林中起火,男孩被困火中,众人一筹莫展之际,唯有付潮生冲进火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