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他,就几乎毫无可能了。
这段话听起来毫无掩饰,谢镜辞却下意识问:“你想杀他?”
她的提问引出了红衣女修的一声轻嗤。
温妙柔摇头:“我?我和他的修为差了十万八千里,怎会有那种念头?别忘了我的老本行,论套话,我有的是办法。”
她说罢眸光一动,似有所指:“要想杀他,芜城上上下下这么多人,恐怕也只有周慎能去试试。只可惜周馆长吧――”
接下来便是意味深长的停顿。
谢镜辞能猜出她没有说完的话。
只可惜周慎斗志全无,即便重伤痊愈,也很少再拿起曾经无比珍爱的长剑。
至于平日里听见辱骂付潮生的话,他也从不曾帮助昔日好友反驳一二,自始至终都在沉默。
和话本子里那个豪情万丈的剑修相比,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。
“不瞒你说,看他那种态度,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一直以为周慎就是出卖所有人的叛徒。”
温妙柔的嗓音带了些残余哭音,语气却是在低低嗤笑:“后来发现,他只不过是个夹着尾巴做人的懦夫。”
谢镜辞不置可否。
“今日一番波折,谢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