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?
池柳睁开眼睛, 半迷离着看着魏绪,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,丹凤眼染着浓浓的□□。
不知道为什么, 池柳觉得心里突然一紧, 一种强烈的感觉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。
灯光昏暗,魏绪的长长眼睫投下一片阴影, 像是展翅于飞的翅膀。
她和魏绪曾经陌路到好几年不曾联系,如今却可以拥抱彼此。
“阿绪。”她轻轻吻在他的唇边,似是呢喃般说了两个字:“我难受。”
年少不懂事时,池柳缠魏绪缠得紧,在外人面前叫的就是阿绪。
那时候魏绪总是冷着脸,对这个称呼却从来没有应过。
后来那几年, 他在夜里碾转反侧, 在英格兰的街角车上, 手指总是紧紧蜷缩在一起, 无不后悔那时候为什么没有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