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气死?”
“不知道,反正我不要和他一起飞。他最近可能到了婚姻倦怠期,有些阴阳怪气。”
池柳和天圆去机场的路上,和她详细说了昨天晚上魏绪的冷淡和无理取闹。
“所以你们两个真的分房睡了,魏绪还没有过来找你?”
池柳重重的点了一下头,委屈地撅起嘴巴,“他是不是特别过分。”
“其实也不这么说吧,就魏绪这个人不一直是这样的吗?”
天圆的话让池柳小小噎了一下,随即拍了拍天圆的手。
“你说的对,是我对这狗男人抱有幻想了。”
等司吕给池柳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,通过物业知道池柳已经去了机场,这才小心翼翼地告诉后座上的魏绪。
魏绪眉眼深沉,丹凤眼看不出什么情绪,司吕却无端觉得气氛压抑。
“您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
魏绪懒散抬了抬手,随即捏了捏眉心骨。
这次去洛城,除了要开商业会展之外,另一件事就是替魏父解决一件事情。
这事放在十年前,不用魏父开口,张晶就办的妥妥当当。
偏偏因为上次池柳和魏绪双双打脸张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