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时昧:“???”
“眼睛糊了,看不清楚,原来是小师妹你啊,”温子清艰难的扯出一抹笑说道。
晓时昧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,“你当我和边泽一样好骗吗?骗谁呢,不是我你能蹭的这么干脆利落?”
“你坐的太远了……”
“是啊,我特么的坐近了你都能蹭我胸!!”
温子清:“???”
我不是我没有,大师兄我还不至于在你师父的面前当场变态啊
温子清张了张嘴,但龙渊重塑龙形的痛苦实在太痛了,他实在没有太过精力可以用来关心旁的事,单单是保持神志的清醒已经让温子清用尽了全力,这样的感受晓时昧也曾经有,可以说所有人中唯有晓时昧是最明白此刻温子清痛苦的人。
在北地,晓时昧也曾经承受了数千灵魂带来的撕裂的痛苦。
那是一种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痛。
抿了抿唇,晓时昧忽然抬手解开了自己头上的发带,长长的发带轻轻的垂在晓时昧的手心中,温子清疑惑的看向晓时昧。
“在北地的时候有一个声音让我觉得无论如何都要清醒着活下去,现在我相信大师兄你也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,轮到我来帮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