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昧倒是一点都不心疼。
“后来呢?他有再去吗?”晓时昧问道。
“人啊,一朝暴富即使没有外力,自己也不一定能守得住,那林麻子有了钱就迷上了赌博,没多久就把钱给输光了,等到下一次他再出发去更被的地方的时候,就只能空手而归喽,”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幸灾乐祸,店小二摇头晃脑说的越加兴奋。
“那么这位林麻子现在在哪?”
“姑娘你出酒馆朝西边走,有一个门口挂着破酒壶的就是林麻子的帐篷了。”
然而晓时昧一动,那酒馆中的一些大汉同时动了起来,晓时昧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就无所谓的继续朝着林麻子的帐篷走去,林麻子的帐篷十分的好辨认,按照店小二的说法对方一朝大起大落,这帐篷自然也是破旧无比,只维持了勉强保暖的厚度。
帐篷在门上还挂着零星几个破旧的酒壶,不过在帐篷前穿着大氅的侍卫可就不像是林麻子会请得起的人了。
此刻,林麻子的帐篷内,林麻子正醉汹汹的眯着!眼睛看向一个锦衣华服,头戴官帽的男子,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同外面穿着打扮一样的护卫,面对林麻子摇摇晃晃的姿态,男子看上去像是有十足的耐心,一言不发的喝着茶等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