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为何?”
赵承钧失笑,拥住唐师师,说:“因我而起,自该由我了结。从一开始,这些战争、阴谋、政变,就全是我的事情。你们只是被我拖入其中而已。”
“时和势密不可分,哪有什么你我之分。”唐师师语气不善,硬邦邦地说,“你就不怕,你在出征路上出什么意外?”
“我已行军多年,在西北不知打了多少仗。我和鞑靼人交手都没有意外,还怕我那两个草包弟弟?”
唐师师抿嘴,说:“这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唐师师语塞,头―次觉得怎么说都不对。她要如何说呢,难道说你没有死在阵前,但是会在某次收兵时,被从背后射来的暗箭毒死?
唐师师还在想怎么样可以把这句话表达的真实可信又不会被人怀疑,她正在苦恼,头顶上传来轻轻的笑声。
赵承钧紧紧拥着她和孩子,下巴压在她的头发上,无声地笑了。他无意试探她,但是她愿意提醒他,挽救他,他已死而无憾。
唐师师听到他笑,莫名觉得不对劲。唐师师挑起眉,问:“你笑什么?”
赵承钧心想,她啊,终究不够聪明,也不够狠心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