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几年老太爷时常抱怨我家的儿孙愚钝,简直愚不可教,正好送小郡王过来,让老太爷教个聪明的学生,好歹泻泻心里的火。”
唐师师和众人一起笑,满堂儿媳孙媳见了,见缝插针地说讨喜话。其实这话就是场面话,很快唐师师和赵承钧就要回西平府了,王太傅怎么可能教赵子诰呢?
无论唐师师还是王家人,谁都没有把这些话当回事。
王老夫人笑了一会,看着面前美丽娇妍的年轻王妃,感叹道:“岁月不等人啊。老身记得,王爷年少时时常独来独往,老太爷私底下和老身提过好几次,说靖王什么都好,唯独太孤。老太爷担心过许久,生怕靖王太忙着外面的事,亏待了自己,幸好,如今靖王娶妻生子,成家立业,老身和老太爷也能放心了。”
“谢老夫人挂念。”唐师师笑道,“我们年纪轻,不晓事,今后,还有劳您和太傅多多指点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王老夫人回道,“老身不过尽应尽之义罢了。”
唐师师在心里将这话过了一遍,觉得王老夫人的态度很模糊,没说支持,也没说不支持。唐师师暗暗叹气,心想冰冻三尺都非一日之寒,若想争取人心,哪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?
慢慢磨吧。再说王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