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的贤妇去。”
“你看,你又来了。”赵承钧将唐师师拉回来,严肃说,“不要动,头发还没干。”
唐师师的头发只沾了水汽,很快就干了。反倒是赵承钧,难得动气,一动气老毛病就犯了。唐师师见他皱着眉不说话,轻声问:“王爷,你头疼又犯了?”
赵承钧淡淡嗯了一声。唐师师将赵子诰递给赵承钧,说:“喏,接着。”
赵承钧猝不及防被塞了赵子诰,他下意识抱住,问:“你做什么?”
唐师师脱了鞋,跳上床榻,挪到赵承钧身后,—双纤细的手按住赵承钧太阳穴,缓慢打圈:“王爷,现在好些了吗?”
赵承钧没想到这个发展,好笑道:“好多了。你有这个心就够了,下来吧。”
“不用,我可是贤妻良母,王爷头疼,我当然要为王爷分忧。”唐师师半跪着按摩,一边按—边问,“王爷,莺儿的东西不是都烧了吗,你怎么找到周舜华的簪子的?”
赵承钧嘴上说着不用,但是娇妻在侧,他还是不由闭上眼,感受唐师师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:“很简单,后宫也好,后宅也罢,但凡封闭之地,没有人不贪的。丫鬟们说是将莺儿的东西烧了,把她的其他财物全部转交给哥嫂,但莺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