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亲进行惨无人道的训练。唐师师看了一会, 忍无可忍说:“会坐已经很不容易了, 你一定要让他坐够一炷香吗?”
只见赵承钧扶着赵子诰坐好,然后松开手, 让他自己坐在榻上。赵子诰往往过不了多久就会朝后仰倒,赵承钧中途接住,再将他扶起来,开始新一轮的计时。
赵子诰不知道第几次摔倒, 他发现自己每次往后倒,就会被父亲接住, 然后再扶起来。他不知道他爹在训练他, 只以为父亲陪他玩, 乐得咯咯直笑。
唐师师轻轻叹气:“傻小子呦。别人欺负你, 你还笑呢。”
赵承钧也很无奈, 他发现赵子诰玩出乐子来了, 每次他刚刚扶好, 赵子诰就故意摔倒,等被赵承钧接住后就乐得拍手,如此往复, 越玩越乐。
赵承钧没办法, 微微沉了脸, 说:“没和你开玩笑,坐好,不坐够一炷香不许躺下。”
赵子诰看着赵承钧笑,口水都流出来了。唐师师在后面吃葡萄,瞧见赵承钧被赵子诰糊了一手口水,噗嗤一笑,险些呛到。
赵承钧无奈地用帕子拭手,他放下帕子后,瞧见那边唐师师还在咳,亲手给她递了杯温水过去:“他还小,不省心就算了,你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