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子给予厚望。世子,这样发展下去可不妙,您得早做准备。”
赵子询皱着眉说:“父亲私下找我谈过,他对赵子诰的宠爱只是对幼子的宠,绝不会影响到王府传承。他亲口允诺,世子之位依然是我的。”
“世子!”书生着急,劝道,“当权者说的话如何能信?现在二公子还小,靖王自然这样说,等再过十来年,二公子长大了,靖王岂会绕过自己的亲生儿子,将王位传给并无血缘关系的世子?”
赵子询听到这些话也沉了脸,冷冷问:“那依你之见,应该如何?”
书生是赵子询招募的幕僚,早早捆到了赵子询这条船上。他猜到赵子询听到这些话会不高兴,但是忠言逆耳,这些话总得有人捅破。书生正要说什么,忽然眼睛放大,顿时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:“王妃。”
赵子询回头,见唐师师穿着精致的白袄红裙,带着众多丫鬟,缓慢从回廊中走过来。唐师师看到他们,笑了笑,道:“世子,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赵子询垂下眼睑,给唐师师行礼:“参见王妃。儿臣不胜酒力,在此处醒酒,没想到打扰了王妃清净。儿臣知罪。”
书生见了,也跟着行请安礼:“草民参见靖王妃。”
唐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