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赵承钧解下外袍,罩在她身上,说:“没有。先进来说,你经不住雨淋,不能在外面站着。”
赵承钧接过伞,他走了两步,见唐师师没动,折身回来拉她。两人穿过雨幕走回正房,进门后,赵承钧将伞立在门边,不顾自己身上的雨水,对唐师师说:“先把衣服换了,我让人送姜茶过来。”
唐师师两手攥着完全不合身的外袍,头发上还在滴水。她一动未动,依然执拗地看着赵承钧:“你为什么没走?既然没走,为什么院子里没人……”
看得出来,她今日不问出个所以然,是绝不肯干休了。赵承钧从架子上取了块干燥的布,搭在唐师师头上,说:“今日下雨,不宜行军,行程自然推迟了。至于外面的人,是我让他们退下的。”
赵承钧一点点擦干唐师师发梢的水,语音不疾不徐,像是潜伏的猎豹,优雅缓慢地逼近他的猎物:“那你呢,不在望江楼看龙舟,回来做什么?”
唐师师浑浑噩噩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,她垂下眼睫,睫毛在她皮肤上投出一簇浅灰色的阴影。她沉默了许久,低声道:“没什么。”
说完,她放开赵承钧的衣服,就要转身出去。赵承钧垂眸,沉沉看着她,也由着她走。没想到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