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事情说清楚了,王爷才能为你做主啊。”
唐师师说着,赶紧示意两旁的侍从:“将世子妃扶起来。”
卢雨霏抽噎着站起来,终于肯说来意了:“一大早来叨扰父亲,实在是儿媳不孝。可是除此之外,儿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……”
卢雨霏说着委屈地提到赵子询不尊重礼法,十五这天让她独守空房的事。唐师师尴尬,她虽然明白男女那回事,可毕竟是个未婚姑娘,她听这种事情不太好吧?
唐师师借口去外面端茶,悄悄地出去了。
赵承钧独自留在次间,再次头疼地按眉心。他深刻地感觉到,他必须得有个王妃了。儿子晚上不留在儿媳屋里睡觉而去妾室屋里这种事情,说给他听,叫怎么回事?
唐师师在外面磨蹭了一会,忖度卢雨霏哭完了,才端着盏安神的茶回来。唐师师进去时,卢雨霏正在拭泪,虽然眼睛还是红的,但好歹不再哭了。
唐师师将茶放在赵承钧手边,说:“王爷,安神的茶。”
赵承钧有些意外,他以为唐师师纯粹出去避难了,没想到,竟还记着他头疼。赵承钧接过茶,指尖隐约触到了唐师师手指,颅内闷闷的钝意仿佛一下子消散了。
赵承钧全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