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郡主去,世子身为王府的门面,不能不出席。所以世子强忍着伤,也随王爷一起去。”
“带伤去?”唐师师皱眉道,“荒唐,他有伤在身,怎么能去打猎?”
“应该还好吧。”杜鹃说,“王爷既然同意世子去,就说明伤没有那么严重,要不然王爷不会应允的。再说,世子会带随行太医和侍女,有太医精心照料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围场和王府不一样,王府里什么都是现成的,世子在平地上行走,当然没事。但是围场要动真格的。”唐师师深深叹气,对这对父子心累无比,“世子背上有伤,怎么能骑马射箭?万一遇到点意外,世子躲都躲不及。”
杜鹃揪了揪头发,迟疑道:“应该没那么严重的吧?有王爷在呢,不会有事的。”
杜鹃对靖王有一种无来由的信任,不光是杜鹃,王府中所有人都是如此。既畏惧,又信服。
唐师师不晓得他们这种自信来自哪里,但是那天靖王的警告历历在目,唐师师也不敢说靖王的坏话,只能忍着。杜鹃见状,小心翼翼地问:“姑娘,您为什么对世子格外在意?”
“当然是为了王府好。”唐师师大义凛然道,“王府唯有世子这一根独苗,若是世子有个三长两短,靖王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