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的是什么!更知道要把这根东西,送到哪里去!”说完,他用力顶了顶我的身体。
我闷闷一哼,不做反应。
他又说:“我接受了一些治疗,现在,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…”
我听了,却想起卓玲当年的告知,心里更是疼痛异常,仿佛不能呼吸。
这段关系,如何取舍?我真的没了主意。
谁想他仿佛猜到般,又舔了舔我的耳垂,轻问:“试试?也许,会有答案。”
我不语,指甲却紧紧嵌入他的手背,这,真是在劫难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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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流光十色的夜景,清澈地透过全景落地玻璃,一丝不拉地倒映在这套冰冷的卧室里,临窗,此时我半仰躺于一根金属“X”形立柱之上,全身上下布满红绳,紧紧禁锢着我的四肢,胸,腰,背,还有…灵魂。
那柱子,原是隐藏在地面之下的,我竟没发现,他的这间屋里,原来还藏了这么多情趣道具,心下五味杂陈,不知该做何感想。
我撇过头,望着夜景出神,只想放空头脑,不再去想曾经。
可他就是不愿安静,一边熟练利落地上下打结,一边以淡漠不可捉摸的口吻,叙述着我并不想知悉的曾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