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轻轻含了一丁点的耳垂入口,用舌尖抵着,来回轻捻着,欺得那处又肿又痒,惹得她身体上仰成一个夸张的弓形。
她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,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,来回抚蹭着,就着那一丁点可怜的快感,她只觉得自己的耳垂,敏感的仿佛变成了下体的那颗小豆粒,他的每一次触碰,都能让那处发出过电般的酥麻,很快向全身传导开去,弄得她一颤又一颤,被刺激的眼看就要不行。
“不许出声,主人疼你,明白,嗯?”就着被他完全激起的情欲,惑着。
她用力点头的同时,用牙齿咬紧自己的下唇,而那人的指尖,很快袭到,好看的葱白,将唇轻轻往下拉了几分--
“不许咬!就这样给我忍着!”带了笑意的声音。
凭什么啊?!梦里的沉嘉洛也好是郁闷,这前戏,怎么这么久,怎么这么磨人,怎么这么难耐啊!
于是她又拱了拱身体,却听到那人好听的笑声,笑完,他用手臂带起她的两条细腿儿,将它们向下压,直到她的上身和双腿快要贴合到一起,又牵了她自己的手:“压好,别放松。”
乖乖地,像做体操般,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,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,那她的私处,他不是尽收眼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