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但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用唯一的避火油毡包起那人被冲晕的身体,缓慢地,艰难地在火场中踉跄寻找着出路……
他记着,清楚记着,火舌的舔舐带来的肌肤之痛,比起他落定在那人脱出油毡手上的痛楚,不及分毫。
那人的手,曾经那样白皙,那样优雅,那样有力,那样……诱人。
他承认自己比起那人,软弱卑屈,感情上,那人绝不会委曲求全,退而求其次,屈服于肉体的欢愉,可他会,靖流,仿佛是那人的对立面,那样的光明美好,他贪心,既想沉醉于暗夜,又想拥抱光明,是这样,他才始终走不进他?
不!那被火舌烧焦的手提醒他,无论自己怎么努力,怎么争取,始终无法和那人并驾齐驱,而那人,最终竟不要一个实力相当的伴侣,他要的是那样一个普通的女孩,有几分小姿色,却资质平平。
为什么?她有什么特殊的?她有什么值得那人留恋的?她有什么,有什么世人都没有,却能迷得那人,连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的?!
恨!
不过……她再也不会出现了,一场大火,烧的一干二净。他为他,扫清了日后前进的最大障碍,那个讨厌的缠人鬼,那只风骚浅薄的小母猫。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