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歇停一停,再轮流击打几次,力气恰到正好,惹她发出“呜呜”哀鸣。
“小兔子,湿了…”他俏皮地在耳边提醒了她一句,又从床边拿了一根金属圆棒,一只手轻轻将她的花唇扳开些许,另一只手则将棒身逼近她春水点点的核心,来回反复轻柔摩擦,直惹得她全身剧烈颤抖,口球露出急促的喘气声来。
见状,他的瞳孔收紧,身体里的兽张牙舞爪,就想催促自己逼近,可他却咬牙控制自己,并且警告身体内的那只兽:“你想把她吓跑吗?她还不能经得起,慢慢来,慢慢来…”
上涌的血液这才得以抑制,他对自己的克制,感觉满意,可是脑海中的兽还在逼着他,逼他对身下的猎物做出更过分,更邪恶的事情…
于是,忍不住地,将金属棒挪开几分,愣愣看着她的臀,欲求不满地,困难地上下微微起伏,寻找那快乐的源,耳畔传来的则是她变调的娇吟,但鬼使神差地,发现此刻自己的手上已经握上了梦寐已久的坚挺甩鞭,长方形的皮头埋入她娇嫩的蜜核,只待他一声令下…
“诺诺…”他喃喃自语,可是手,却高高抬起,再低低落下,她的身体,在接触到皮鞭的刹那,从极乐变成了极痛,瞬间尖叫起来。
他被她的挣扎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