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设置,彻底拉黑对方,但挥不去脑袋中留下的阴影。
说是阴影果然就是,当晚,她终于成功做了一场恢宏盛大的春梦…
梦里的自己正卧眠于花间,而对面走来一人,那人样貌逐渐清晰,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儿,他着青天色薄衫,面色俊雅和善,还是叁年多前湖畔的少年形容,却不发一语,只将她反身跪趴,轻轻按于身下。
然后,一条红绳如蛇缠上,粗糙磨砺,丝丝收紧,收的她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,可是他没出声,她也不会出声,这是他们的默契。
咬着牙,挨着,受着,直到最后连一丝活动空间都不剩下,雪嫩的皮肤与粗糙的绳结抗争相缠,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感觉,却分外磨人,分外难耐,须臾片刻,竟湿了下身,因着上身完全无力,只能怯怯地挺起小屁股,扭了扭,抖了抖,好似向他发出邀请。
好听的笑声响起,同时响起的,还有他掌掴她小屁屁的声音,接下来的一切,她也不是十分确信,因着毕竟没有实际经验,梦里交代的也很模糊不清,只记得自己最后欲仙欲死般软在他的怀里,脖颈,不知何时又开始窸窸窣窣地痛,但她却完全不在意,只是依着他,赖着他,低叹:“音梵哥哥,诺诺…终于是你的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