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郎君双宿双飞,再这样下去,我要收你的保护费了!”
靖流闻言真是哭笑不得,只好哄着:“你要是找到看得上眼的,我还能碍着你吗?更是要热烈祝贺才是呢!不过话说回来,你究竟看得上哪样的啊?难道…还是那姓卓的?”
闻言,沉嘉洛如同吃了一记闷棍,暗伤起来,复又咬着牙恨恨道:“你管我喜欢什么样的!我说行就行!”说完起身,气呼呼地走了。
实话说,随着年岁的增长,她也慢慢对男女之事开窍,网络那么多的信息,虽然不是特意,却总会时不时碰到些荤段子,渐渐明白了十岁那年,她被压在卓音梵身下,听了一场由他父亲和邻家少妇主演的偷情戏,知道这是大忌,可她恍惚记不清,那花房,是不是他引着她去的?
她也明白了湖屋那晚,颓然倒在她身上的卓音梵的痛苦,似乎是不想伤着她,而她那时的表现,真可谓是够主动,她记得自己对脖颈伤口的留恋,记得他牙尖嵌入时,身体的饥渴颤抖,痛并愉悦,似已忍耐不住,想要贡献出自己的全部……
她在脑海中反复着这些似痛似甜的记忆,有的时候想着念着,下体就会变得湿热酸胀,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摩擦或者深进去,抚平那种空旷的悸动,抚平对他愈渐加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