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那样看的清。
他的第一次生理梦遗,竟然好巧不巧发生在抱着她的睡梦里,梦里的情景,是他一直向往却又深深惧怕的,可是梦里他的对手,没有恐惧,没有厌恶,只有服从,只有平静,只有…他不能解释的,另类的甜蜜。
他醒来,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,心里却是乌云压境,深深恐惧。
她也被他惊醒,伸手,摸到了身下被褥奇怪的粘稠湿热,抬起眸茫然望着他,却被他用力地将头笼入怀里,低声命令:“别问!别看!别动!什么也别想!”
她一向听他的,这么些年,两人都是白天如陌路,晚上找准机会就如胶似漆,如果不是她,他不能客服自己的心里怪癖,脱掉手套,真正走出自己画的牢笼,而如果不是他,她也不能坦然面对那么繁重的功课,取得不错的成绩,同时在沉老不在时家时,应付家里令人窒息的糟糕气氛。
两人最喜欢的就是漫长的暑假,虽然不再像第一个暑假那样长期腻在一起,却因为有卓玲的存在,她始终有机会以学字为理由,长时间待在卓家,也不管其他爱慕那人的大院女生的嫉妒之情。
卓玲,一直都是两人情感汇聚的唯一纽带,他俩敬她、爱她如出一辙,特别是卓音梵,对这个姑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