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在国外叫做性取向歧视,我可以告你的!”
我轻浮地勾了他下巴一下:“有本事的,就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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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流还真是没那个本事,当天,我们还是回到那栋二层别墅,靖流虽没提,我却心知肚明是谁默许他,或者让他这样做的,可是当晚,当我躺回自己的床,并且把他也强行扣押的时候,却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,于是我抱紧一侧的靖流,扳过他的脸,对他做了个嘘声的表情,他虽不解,却还是很配合我接下去的动作--
我反身将靖流压在身下,叁下五除二将他扒了个只剩内裤,过程粗暴而猛烈,可能与被卓音梵郁闷了几天有直接关系,并且我拒绝去看身下靖流楚楚流泪的表情,非常坚定地撩起蓬松的睡衣,再做了个狠狠下沉的动作,最后一把将已呈呆傻状的他顺势拉起,让他环住我的腰,固定住我的身体,以便我开始做有规律的摇摆动作。
实际上,被睡裙掩盖下的崔靖流的敏感部位果然对女人全无兴趣,该有的反应全都没有,而我也依靠他的支撑,尽量与他保持距离,同时不忘了卖力表演甩头发,后仰,圈O型嘴,以及露出似痛且快的表情等种种经典桥段,看得对面的靖流一愣一愣。
这样的表演没有持续五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