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崔靖流是个什么货色?他的大哥都被我玩得没了退路,让他消失,太过简单。”
“哦?据我所知,你们是从小长大的发小吧?崔家再不济,也是叁代的乌纱,官阶,不会比卓老爷子小吧?”我冷笑。
“此消彼长,你以为是我一手遮天?”他也冷笑着答。
我突然想到回国前靖流与家里的一通电话,微微提及了一些家中碰到麻烦的事情,模模糊糊听过一个“郭”字,猛地又想到那夜花房中,被卓音梵羞辱的美娇娘,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明白了这招叫借刀杀人。
“怪不得不让我说漏一个字呢,净干些出卖色相,见不得人的事。”我悠哉地望着他说。
“哦?怎么说我出卖色相?你见到什么了?”他边说边靠近,使我不得不又抓紧了被子,不让他有机会得逞。
谁知他略略走了几步,看见我的局促紧张竟让他脸色缓和不少,也许因此放过了我,转身,关灯关门而去。
而我还是保持着防御的姿态,直到一会后没见他回转,于是松了一口气,一挨到枕头,立刻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