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牵出一抹笑来,道:“这就不劳费心了。”
“我说的,听起来像在开玩笑吗?”他冷冷地问。
于是我知道此劫难逃,如今只剩奋力反抗与屈从就范两种选择,当然,我肯定打不过他,却能让他害怕,毕竟我可以大声惊叫惹人注意,可是,就在我有了这样的念头的同时,他却又抛来一句话,让我如坠冰窖,冷汗淋漓:“崔靖流的电话打不通吗?你满足我后,再试试?”
我狠狠盯了他一眼,发现他果然不是电视剧里那些威胁柔弱女猪脚就范的大色狼,面露凶相,还要猥琐地笑上几声。此时他的表情应该说是十分平静,眸子竟不像日间所见的那般犀利,但却不妨碍威胁我的效果。
我想了想,慢慢躺回床上,想要盖上被子,却被他一把扯住,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:“我是怎么说的,忘了?”
我立刻咬牙切齿,一边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,一边抖抖索索地解开裤链,缓缓褪下外裤,而他则盯着我的双腿看得津津有味,于是我放慢速度,同时悄悄搜索周围是否有可以用于攻击的物品,这时十分后悔没有把崔靖流掰直,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为了预防他偷袭而准备些防狼药水之类的,而现在就完全派上用场。
我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