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齐全,于是掀开被子一瞧,很好,衣物规整,一颗纽扣都没错位,这才压低不快的情绪,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地说:“谢谢你送我回来,靖流呢?”
他不答,面色沉沉地望着我,一语不发。
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,这个男人毕竟是当今的商界巨鳄,手段脾气估计都不好惹,更何况此刻我明显感觉到了昨夜初见他时的那种冰冷。
他看着我,似是不经意,却给我一种无形的压力,让我忍不住心慌害怕,于是只能下逐客令:“我已经醒了,送你走吧。”用的不是疑问句,而是感叹句,却下意识里觉得,他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就会离开,看来,我可能有麻烦了。
他还是不答,只是眼中寒意凝聚,另我防备心突起,先是环视周围,却没看到自己的手提包,于是只能站起来,想要找到手提包中的手机以备不急之需,谁想对面的他突然发话了:“在找这个?”
我看见他的手掌里晃着我的手机,于是只能点头,缓缓靠近,伸出手,他很配合地将手机交还给我,而我则立刻退回床边,一边按出靖流的电话,接通了,但却始终没有应答。
我缓缓地放下手机,将视线转向对面的男人,心里明镜一般,问:“你要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