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栽?”艾楚楚挑了下眉毛看向他,反问。
“我!”傲娇的许诺言消失,服软的许诺言立即回她:“我认栽,这辈子就栽你艾楚楚手上了。”
“切。”
“不信?”许诺言温柔地凝视着她,“我不管,心就在你这儿了,你不收也得收着。”
“无赖。”
许诺言面不改色地倾身过去重重亲了她一口,把她的形容词贯彻落实,“就对你无赖。”
看到连三哥也倒在石榴裙下,还一直单身的潘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,赶紧举酒杯,“恭喜我许哥暗恋变明恋,敢问嫂子一句,你俩什么时候办婚礼啊?”
艾楚楚没说话,许诺言很快放开她接下话来笑着举杯,“今年是肯定来不及了,就明年怎么样?”
“哇!”
大伙一同怪笑,笑完又叫,照明灯把高脚杯照耀的圆润明亮,红酒碰撞,艾楚楚被拉着塞了好多祝福的话。
许诺言本来明天是有很多工作要安排,不光早上有会议,北城离c市还有段距离,早起赶过去也需要一个小时。
可他今晚特别高兴,把酒当水喝,来者不拒,不出任何意料的——
不等散伙送客人,他这个请客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