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立即变得通红,走过去,“姐。”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艾楚楚察觉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,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,才意识到自己掉了眼泪,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问:“我不来,你是不是就打算瞒我一辈子?”
……
外面的车队是许诺言带来的,陈诗说家里没有男孩子,镇上来帮忙的人是他一家一户磕头请来的。
“我当时实在没有办法了,对不起姐。”陈诗抓住她的手,眼泪掉在手背上。
许诺言没有打扰她们的谈话,走出去站在院中默默低头吸着烟,神色淡漠。
艾楚楚按住震痛的太阳穴,嗓音嘶哑,“他生病,什么时候的事?”
陈诗陷入了一场痛苦的回忆里:“从去年开始就这样了,病情很反复,他又不舍得吃药,每次问都说还有药,我也的确检查了,以为他会听话好好吃药,却不想永远是那一瓶,大概是不想拖累我们。”
“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?”
“爸爸他觉得对你有亏欠,让我不要打扰你。”
艾楚楚双手捂住脸颊,弯下了腰。
南城的风俗家人去世要守灵三天,艾楚楚跪在灵前,在奠桌上点燃了一对大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