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些远,后来才喃喃赞同:“你说得对。”
今年北城的夏天的温度屡创近十年里的新高,在室内不开空调似乎就无法呼吸,连洗冷水澡都觉得那些水是在管道里滚过一次才流了出来。
接二连三新闻里出现学生老师中暑,各大高校统一提前考试,结束了这一学期的课程学习,早早放了暑假。
自从上次傅进爵送她到家后,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,反倒是严导那边,突然通知说是电影开机时间暂定,问就说是天气原因,总之的确是推迟了,大概半个月。
北城太热,艾楚楚考完试早早买了回老家的车票,走了。
……
南城。
车站里的人群熙来攘往,大多都是返家的大学生,她搭了大巴,等折腾到家,天色已经很黑了。
从马路上下来,她拖着行李箱走了大概五六分钟,拐进小巷,第一户人家,朱红色的大门,是她继父的家。
敲开门,陈明辉看到她,那张黝黑苍老的脸上立即爬满喜悦的微笑,“楚楚回来啦。”
今早的时候她往家里打过电话,说自己要回来住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