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来。”
严雪宵打开门:“你想他来吗?”
少年点头。
“那就会的。”
他以为是安慰没放在心上,或许是他走得太慢,严雪宵打开灯温柔问:“疼不疼?”
少年硬着头皮摇头,可下一秒被抱坐在沙发上,贴近的皮肤传来令人脸红的疼痛。
自食苦果的小狼狗缩回了在禁果边缘跃跃欲试的尾巴,故作镇定开口:“今天不能。”
男人轻轻嗯了声,沈迟悬着的心放下了,谁知道身后仍然一凉,空气蕴着的凉意感受得清清楚楚。
他正要挣脱时冰凉的药膏覆上磨伤处,严雪宵一寸寸给他涂消炎药,在药物的作用下慢慢镇定疼痛。
“没哄过你。”
严雪宵淡淡说。
脸上染上酡红色,伴着浅浅的呼吸颤动,怀里的少年很虚弱地点了点头。
他趴在沙发上,忽然想起来似地竖起耳朵反驳:“情话算不算哄人?你说我在你心上,科学上来讲不可能。”
严雪宵静静听着,只是揉了揉他的红发。
涂过药的少年谨慎回到自己房间睡觉,可今天的温度格外低,他冻得从被子里坐起来,轻手轻脚推开严雪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