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观念都不普及,吃着不放心。”
“那我还是不吃了。”
沈迟训练完到学校上课,经过小醉的摊子时听见的便是这样的对话,少年望着季舒的面容扬了扬眉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季舒,第一次见面是在沈家,皮肤黝黑穿着破旧的季舒在他面前讨好地笑,普通话还带着浓重的边城口音,那时的季舒虽胆怯但泛着真诚。
再次见到的季舒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,身上看不到半点贫穷的痕迹,那股真诚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叫住了季舒:“你不是在边城长大的吗?”
听见他的嗓音季舒错愕回头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一头张扬红发的的少年赶着上课没有多停留,并且也没有交谈的兴趣,说完便转身向西门走去。
而季舒的同学迟疑地问季舒:“你在边城长大?”
没想到会被当面戳穿,季舒登时支支吾吾,好半天才说出一句:“老家是边城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同学望着沈迟的背影,颇为好奇发问,“那人你认识?”
季舒的指尖用力掐着自己的手,掐出血痕也浑然不觉:“老家的穷亲戚,沉迷游戏课也不上,去年还上门要过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