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立不久,在一周的训练下,每个人都在为即将来临的比赛忐忑而兴奋。
吃完饭, 众人回到楼上宾馆, 沈迟陪严雪宵到前台办理入住,前台工作人员歉意地说:“不好意思, 房间都订满了。”
“去其他酒店吧。”沈迟说。
“那可能要去稍远一点的酒店。”工作人员好心提醒,“这周比赛来的选手太多, 附近宾馆都订满了。”
沈迟望着漆黑的夜幕, 下意识问:“怎么办?”
两人身后的阿裴正想说有车, 然而严雪宵注视着少年听不出情绪答:“哥哥的话可以住一间房。”
阿裴自觉把话咽了回去,发愁自己今晚要睡在房间外了, 其实他打地铺也行, 不过看严雪宵的样子多半不会同意。
沈迟没有反驳的理由, 他走进楼道硬着头皮打开门, 严雪宵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。
因为是单人间, 房间并不大,好在有窗户可以透气,他拉开百叶窗,裹着凉的夜风顷刻涌入。
这让他泛红的耳朵尖慢慢降温,不过他怕严雪宵胃受寒,关上窗户。
没了夜风吹拂,狭小的房间变得异常安静, 严雪宵坐在椅子上批阅文件,他端着小牛奶在一旁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