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季舒他不自觉想到沈迟,不是自己养的到底不亲人,现在想起那天沈迟说的话他都寒心,完全是对陌生人的口吻,听不出半点亲近。
季爸摇摇头,沈迟这样冷漠古怪的性子只会把身边的人推远,他们如今也无力顾及,只是希望沈迟不要越堕越深。
他收摊往回走时,经过校门口,望见一个生面孔的英俊青年抱着少年向前走,那少年戴着帽子乖乖趴在青年怀里,侧脸看起来像沈迟。
一晃眼人便没入了巷子,他摇摇头,自己一定是看错了,他记忆中的沈迟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模样。
而沈迟一直被抱着到了门口,在严雪宵怀里时没什么感觉,但站在地面后,少年的脸不知不觉红了,他低下头用钥匙打开门。
今天的天气更冷了,走进屋里也透出寒气,他裹了裹衣服,给严雪宵倒了杯热水,随口问了句:“你从省城过来的吗?”
边城交通偏僻没有机场,火车站都是近年修的,省里只有省城有机场,没有国际航班,需要从燕城机场转机,不过再怎么也比燕城坐火车到边城方便。
青年抿了口热水:“坐的火车。”
他意识到他哥变穷了,从燕城坐飞机四小时便到省城,坐最快的火车也要一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