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挡在他身前, 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。
那人将一个用牛皮纸捆扎的方砖递向他,嗓子像烟熏过般沙哑:“谢谢您救了我弟弟。”
他瞥了眼便知道其中是什么东西, 撑开伞踏入雪地, 懒洋洋出声:“不收红包。”
“不是红包。”那人仍站定在他身前,语气谦卑而恭敬,“我是施梁的哥哥, 如果不是您联系警方救了我弟弟, 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我弟弟,抱歉现在才打听到您的消息。”
“你要谢就谢严家。”官山的脚步一停, “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。”
“哪个严家?”那人语气带着一丝古怪。
“难道燕城还有第二个严家吗?”官山反问, 狐狸眼的医生没再停留撑伞离开。
雪地中只留下施然一个人,他捏紧手中的牛皮纸,久久没有离去。
而沈迟从燕城回到边城后的一个月,没浪费任何时间学习, 严雪宵告诉他数学三分在学七分在练,练习重要,对错题的反思更重要。
抄写错题太费时间,为了方便归纳他直接将错题剪贴在活页本上,每天是早上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的,书桌堆的书比寒冬的积雪更厚。
似乎是不想被他超过般,燕深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