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时的语气充满调侃,显然是看不上此种行径。
“个人兴趣不同。”严雪宵淡淡道。
说话那人摇摇头:“yan,你有时候看起来真不像我们系的。”
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学哲学的或多或少都有傲气,他却从未在这名来自东方的青年身上见过,然而莫名地让人不敢放肆。
严雪宵仅是温和一笑。
那股感觉更强烈了,他没再多想:“研讨会马上开始了,我们进去吧。”
即将走进报告厅前,严雪宵的手机显示出一条未读的微信消息。
——来自您的好友沈迟。
他看了眼时间,没有立即察看,而是关了机,进入研讨会。
*
沈迟没收到回复,他没有继续等下去,单手打开浏览器,搜索烫伤的处理方法。
前面几页都是医院的广告。
他一直翻到第四页才看到答案。
沈迟走出水龙头处,打开开关,冰凉的水冲在右手上,那股灼人的刺痛感才缓缓减轻。
可还是很疼。
少年笨拙地给自己吹了吹伤。
直播时间快到了,他不敢再碰灶台,换了件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