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个小门小派?”
“尽易宗?”逐晨略一沉吟,摇头道:“不可能。”
修士从胸口摸出一纸凭证,翻开后举在逐晨面前:“白纸黑字,还能捏造了不成?”
那份文契的尾端的确盖着尽易宗的印章,逐晨粗粗一扫,还看见几个数字。大约是几万枚彤果,多少床被子,隐约还看见了两只魔兽的约定。
她正要仔细辨认一下印章的真假,对面修士怕她会出手抢夺,已经收了回去。
逐晨伸出手,不满道:“你来都来了,这样藏着掖着做什么?给我看个清楚!”
“我不信任你!”修士侧过身,戒备道,“将尽易宗的人喊来做个见证。”
逐晨顺手抛出传信用的令牌:“正有此意。你自己叫吧,别再说我弄虚作假。”
修士见她态度如此坦荡,不由有些迟疑起来,将灵力输入到令牌中去,给对面传了则消息,随后便耐心等候。
两边人泾渭分明地划成两派,坐在路边休息。
夜倾这还不闲着,不住冲对面的人冷笑,被逐晨轻斥了一句,问他嘴巴是不是斜了,收不回去。
夜倾小声说:“我叫了君上过来,看看是谁人敢欺到朝闻的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