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分别?
可要是她说,她能听到别人心里所想,风不夜能相信吗?只怕会觉得她更可怜了吧,疯得都开始胡言乱语了。
逐晨觉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辩,懊丧地捂住眼睛,叹息道:“不是的……”
三个字风不夜听出了些惆怅,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实,让一张原本就冷清的脸,变得更加冷酷起来。他顺着逐晨的意思点了点头,说:“那老道做事路数不合常理,喜欢看别人笑话。”
逐晨不知道他是真信还是假信,只知道他此时应该是想让自己装得与别的徒弟一样,哪怕是自欺欺人的虚伪他亦不在乎。又感觉他话里那“笑话”两个字像巴掌一样抽打在自己脸上,火辣辣的疼痛叫她瞬间清醒了。
她抬眸去看对方的眼睛,那对漆黑的瞳孔里透不出半点光,似在告诉她,就是如此。
她张了张嘴,几要脱口而出,再问一句“为什么”,大魔不知何时不看戏了,飘到她身边,嬉皮笑脸地说:“他既不敢收,你可以先放在我这里。你瞧我全身上下一通黑,就差个红色的小物件赠点彩。我保管将它带在腰间,每日带着出门游逛,不叫的这心意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蒙尘。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,我可以还给你,不稀罕占我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