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无目的地走动,闻得身后传来一缕异样的风声,偏了下头,又继续走自己杂乱的步子。
“从医庐过来?”风不夜问,“如何?”
大魔摇头,刻意停了几息,见风不夜的反应不大有趣,才说道:“一切都好。你若担心,就自己去看,问我是做什么?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我面前黏黏糊糊的,没个干脆。”
风不夜恍惚了下,好像得有个一两百年没听人这么形容过自己了。不过与大魔真实的年岁比起来,他确实还“年轻”得很。
风不夜其实也知晓逐晨应该是没有大碍,否则几个徒弟早哭天抢地了,只是非得问过大魔才能彻底放下心。准备离去,又听身后人问:“你既然已收了她的情人结,为何还这样不清不楚的?”
风不夜背影僵硬了下,侧过身问:“什么情人结?”
大魔慢条斯理地道:“你那把佩剑上编的剑穗不就是情人结吗?哦……或许不叫这个名字,总归就是送给情人的东西。”
他抬起头,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脸:“你那徒弟不懂也就罢了,她只有我的小拇指那么点年岁,可你应该知道,这样的礼物不好轻易收吧?既收了人家的心意,又怎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?”
他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