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。
他瞥了眼院落,没寻到人,声音顿时跟结了冰似的,一个个地往下砸:“逐晨呢?”
夜倾朝上头指了指,不待说明,梁鸿落抓着剑飞奔而去。
管事好半晌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,气虚道:“这人了不得……”
夜倾也觉得态势不妙。
当年攻打都城时,梁鸿落拿的是一副“天下与我毫不相干”的态度,夜倾当时觉得他这样的人极为可怕,无牵无挂,毫无缺钱。天底下没有任何事物能叫他惊惧退缩。
如今他发现自己错了。
愤怒果然还是一件很有杀伤力的武器。
夜倾谨慎问:“你们谁人向道君报的信?说过什么奇怪的话?”
魔修兄弟们纷纷道:“我怎么可能说奇怪的话?煽风点火的事我是一概不会做的!”
众人眼神四飘,在几十对闪烁的目光中看见了与自己相似的无耻,明白大事不妙。
想想梁鸿落,原本好好在魔修待着,向魔修众人交代琐事呢,没一会儿就收到封来自部下的信件,内容大多都是——
“你妹子跑了。”
“你小妹要跟风不夜跑了。”
“我们今日就要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