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外衣,准备休息了,听见声音,又披衣过去开门。
二人一里一外地站着,面面相觑,谁也没有开口。
风不夜神情与往常略有不同,目光落在她脸上,带着点奇奇怪怪的探究。一会儿是沉思的模样,一会儿又好像在自我怀疑。
逐晨当他是在措词,为他寻个台阶下,笑说:“我喝杯茶。”
她越过风不夜,熟稔地走进去,刚提起桌上的水壶,一双手从上面按了下来,冰冰凉凉地贴她的手背上。
风不夜冷着声,不赞同地说:“冷茶,伤胃。”
逐晨顿了一秒,继续提起水壶:“想起来了,冷水而已,不是什么茶。”
风不夜:“冷水也伤胃。”
风不夜竟然也有养生的一天?
逐晨诧异地眨了眨眼,还是将东西放回到桌上。
可她不喝水,场面又变得尴尬了,只好左顾右盼的,打发时间。视线游离中,突兀对上风不夜的眼神,大脑都没思考,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:“今日真渴啊。”
说完又觉得自己阴阳怪气,并不是真的渴,干咳一声想糊弄过去,当无事发生。风不夜却拎过桌上的茶壶,置于掌心上,用火系的法术给它加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