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颍川,想找人告状,却嘴拙了。
这不活该吗?
几人当即不再管他,兀自讨论起来。
“可是,为何那群魔修会听从逐晨的指令呢?既然都是跟随在魔君身侧得专征伐的大将,那魔君呢?未曾听说魔界近日什么变乱。”
“这位新魔君,一直打探不出来历,倒是很神秘。掌管魔界之后,也不曾在都城定居,不知去了何处,有何野心。”
“该不是魔君也在城中罢?”
众人望向昱白。
昱白捂着脸,摇了摇头:“不、不知。我只待了半天就回来了。”
老道嗤声。
这徒弟怎么那么上不了台面?说是去打探消息,光带回来一团疑云,有何用啊?
昱白垂头丧气,想起一事来,终于有了底气,把微霰威胁他们颍川宗去朝闻卖小商品的事给抖了出来,问掌门该怎么办。
掌门怒道:“你既已答应了你还问我怎么办?你说我该怎么办!”
昱白复又低下头去,乖巧恭顺。
老道沉吟半晌,开口道:“恰好,可以趁机派人过去打探打探,瞧瞧他们朝闻是在做什么计划。若真如传言所说,是为了平定边境,那我颍川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