霰的灵力死死压住。
阿秃疼痛流泪,求助地鸣叫了几声,想让边上两位女士救救它。
微霰最后将那块矿石定型,才终于停下动作,嫌弃地扫了眼这没骨气的黑雏鸡,将鼎炉收回袋中。
阿秃抽噎两声,对寥寥云与逐晨方才的无动于衷很是痛心,觉得她们两人太过残忍。随即发现自己磨损的喙上多出了一块黑色的金属。
那金属形状紧紧贴合着它的嘴巴,上面画有繁复的花纹,边缘位置呈现柳叶的形状,占据了它半张喙的面积,一路延伸到它脸侧。竟是浑然天成的流畅。
可惜它不管如何转动眼珠,都看不清自己的全貌,只知道应该是极为不错的,瞬间表情转晴,欢喜雀跃起来。
阿秃跑了两步,全方位转着脑袋,想让逐晨给它看看,自己如今是不是特别的貌美。
自此以后,它不仅是黑雏鸡里最高最壮、羽毛最黑亮的那一个,还是黑雏鸡里嘴最硬的一个。
全身上下都是最优越的组合,不愧是它!
逐晨阴恻恻地说:“你方才是不是骂我了?”
阿秃摇头:没有!
逐晨:“有,寥寥云也听见了。”
寥寥云茫然道:“秃秃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