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?
怀谢都怀疑,如果不是念在他们多年师徒情,单是把梁鸿落带过来这一点,风不夜就能抽死他。
师父对小师妹,与别的弟子,是当真不同。
难道是因为,只有她一个是女孩子?
怀谢只敢将这些古怪的念头都藏在心里,连个宣泄的对象都没有。逐晨见他神情变幻不定,问了句怎么了。
怀谢随口扯道:“没什么,我在想,你与鸿落道友的关系,倒是还可以。”
逐晨摩挲着下巴道:“我就是觉得他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,可是又想不起来。但莫名不觉得讨厌。”
如果他不是那么自恋,又那么爱说谎,也许逐晨早就跟他成为朋友了。
逐晨说:“缘,妙不可言。”
怀谢难过道:“可他与师父的缘,微妙的不可言。”
逐晨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别样的笑点,低声笑了出来。
不过梁鸿落总算是能安然住在朝闻了。他选了怀谢旁边的那间屋子,这样夜里若有什么动向,能及时喊人支援。
梁鸿落总觉得风不夜的态度变化过于诡异,定然不是那么简单,恐怕留有后招。
逐晨看他神神叨叨地一通分析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