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刻意找借口接近你?”
逐晨摇头:“我只是觉得他可怜罢了。”
何况朝闻有什么好让人图谋的?
风不夜说:“哪里可怜?他同怀谢说的身世可怜?”
逐晨挠了挠头,嘟囔道:“感觉哪里都挺可怜的……”
风不夜敛目思忖一阵,说道:“那我往后不针对他了。”
逐晨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“嗯。”风不夜应了声,“我不找他的麻烦,你也不要接近他。”
这话几乎是直白地说,他愿意为了自己让步?
逐晨也分不清这是种什么心情,只是唇角不住上翘,等反应过来时,已爽快答应:“好!”
风不夜补充:“也不可悄悄去。”
逐晨笑说:“不悄悄去,我又什么好悄悄的?”
她刚说完,又突然想起件事来,尴尬道:“啊……等等,梁鸿落身上旧伤成疾,我答应了他以后要给他治疗的。他……确实伤得挺重,想必日子不好过吧。”
风不夜面露不悦,唇角僵硬地崩成一条直线。
逐晨求好道:“师父,我去找他前,一定先告诉你,好吗?我答应了别人,不好言而无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