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晨哭笑不得。往日有多宝贝,今日就有多薄情。它可真是一只渣鸡。
那边阿秃还在献宝似地把彤果往寥寥云脚下推,行为极为谄媚,乃至没有尊严。
寥寥云卯劲摘下果实,小心塞进自己的衣兜里,装不下的就还给阿秃,并对它说了一声“谢谢”。
阿秃一脸娇羞地收下了,甚至还想再来一次。
逐晨听见它的心念,忙上前警告地撞了它一把,说:“差不多得了啊,你这鸡是怎么回事?你这样浪费,你的兄弟姐妹们以后吃什么?冬天可不一定有那么多彤果的。”
阿秃高傲地“哼”了一声,朝里面某个方向甩了甩头。
逐晨狐疑,顺着对方视线寻过去。
这批彤果农田,除了一批次正在结果之外,其余都刚刚结束生根,还在萌芽阶段。
逐晨昨天将寥寥云的雨水稀释后浇灌在其中一块新苗的地里,就在阿秃所指的方向。
她走近了发现,那一片浇过雨水的彤果,简直是发生了蜕变,似乎一夜间觉醒,变得精神起来。
它们的叶片更为舒展,颜色也更加翠绿,与左右两侧同时期栽下的植株相比,虽然成长速度依旧相近,可看着就富有生机,一派欣欣向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