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秃愤怒打鸣,原先就对煤球的不满更是上升了一个境界。
连它都得捧着的人,那群丑啦吧唧的黑团子竟然扰他修行!
“嘘——”逐晨示意它安静,“你也想让我师父不高兴吗?”
阿秃反应过来,忙闭紧嘴巴,曲起身体,连脑袋上的翎羽都跟着垂下。
它反思了下,发觉自己也常常叫唤,不由有点心虚。
逐晨严肃说:“你是朝闻的老大哥了,阿秃,所以,你以后要帮忙看着它们,叫它们保持安静。包括那群煤球和你的兄弟们,做得到吗?”
阿秃本来想叫,张开嘴的时候又克制住了,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不能用叫声表达想法,总感觉缺了点什么,于是它侧身一个甩头,抖了抖自己的翎羽。
“谢谢你阿秃!”逐晨朝它竖起拇指,“你不愧是我们朝闻的好朋友!”
阿秃极轻极轻地叫了一声,大概是猛鸡深藏的柔情。
解决一个阿秃,整个朝闻都能安静了,逐晨非常感动。
吃过晚饭,逐晨让几人准备好剪子,带着彤果进去给黑雏鸡剪毛。
她要求尽量剪得好看一些,毕竟黑雏鸡天性爱美,又喜欢招摇,实在整得太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