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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结出的果子跟叶片是一个颜色的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这几天长大了一些,有兵乓球大小,依旧还是绿色。搞得逐晨有点慌。
照书上说,普通的彤果这时候要开始变色了,而她的彤果还在发绿。
阿秃每天看守在旁,总有忍不住的时候,好在被逐晨及时发现给打了,还教训了一顿。
开玩笑,谁能保证未成熟的果子没有毒?这要是朝着番茄的方向变异了可怎么办?阿秃把自己吃死还能得个痛快,她的黑雏鸡大军可要跟着没了。
因为逐晨的阻拦,阿秃怨念了很久。可由于风不夜的袒护,它不能对逐晨做些什么。现在这种怨念转移到煤球的身上,终于有了发泄的余地。
它抖着翅膀,指向一旁的养殖场,不停大叫,说着煤球的坏话。
——脏、乱、丑、凶,干啥啥都不行!
“知道啦!”逐晨听着它那尖细的喊叫,头都快炸了,“你不要再说了,我已经摘好了!”
她飞速摘了一些,把篮子背起来,准备过去投喂。正好那边村民已经把梧桐水打来了。
两人将食物和水从底下的小门里推进去,而后走远一点,好让煤球敢来进食。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