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“第三,嗯……”逐晨沉吟着转过身,在一众修士脸上都扫了一圈,待将他们看得浑身发毛,才笑道,“每月,派五十名修士前来朝闻帮忙。来者皆要听我指令,如有违背,我可自行处置。”
这岂不是要卖身?
修士恐慌起来,当即叫道:“你这是蛮不讲理吧!”
逐晨灵光乍现:“哦,还有第四!”
余渊掌门当即急道:“你方才,不是说只有三点吗!”
“你们不都说女人善变吗?何况不讲道理,历来是你们余渊的传统啊,我不过学习学习而已。”逐晨表情无辜,说出的话却很不客气,“我方才只想起三点便是三点,若想起别的就再往上加,只要我乐意。你们越和我吵,我就想起的越多。不同意的话,现在就可以走了。”
走?走哪里去?
余渊的界碑如今只有风不夜能下,他们要走,就得去别的地方。难道余渊多年的根基就这么拱手让人?
余渊掌门知道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,拂袖道:“你说!”
“第四。”
逐晨声音莫名冷了下来。她缓步朝侧面退开,露出身后的百姓。
那一张张布满生活风霜,正死死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