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交个差得了,也免了互相冲突。
这念头一闪过,他已经跳出去。
他的身影一出现,现场气氛顿时跟冰封了似的。错愕、惊恐、厌恶,种种负面情绪一一从众人脸上闪过。
赵故台心肌一哽,说不出的阴郁,任谁被这样的眼神盯视,也不会觉得高兴的。
张识文挡在前面,手脚肌肉紧张得发颤,还是强撑着气场,质问道:“你是余渊宗的人?你过来做什么?此处是朝闻的地盘,你前来可有通报?”
赵故台酝酿了下,举起长剑道:“听说有邪修将你们拐走,我是奉命前来救你们的。”
张识文朝地上“呸”了一口,冷笑道:“谁要和你们回去!我等是自愿前来!”
“我看你们是受了奸人蛊惑,这就带你们回去精心冥想,驱逐邪祟!”赵故台不听他们解释,掐决施法,“束缚!”
张识文被吓了一跳,汗毛直立,抬手遮挡。柔弱些的娘子抱在一起,往后躲闪。
结果无事发生。
赵故台一惊,又举起长剑:“束缚!束缚!”
然而他周身的灵力像被放空,完全施展不出任何法术。
赵故台面露惊恐,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