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好运,捅娄子总有你们给我擦屁股,你,方爸,现在还有希未……你们真的太好了。”
那是因为在过去很多个日子里,你也给了我巨大的能量啊,我的傻姑娘。田芮笑也挨着她脑袋,说:“其实你真的不用搬出去,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可以去他那里。”
蒋纯摇摇头:“你们俩不容易,你也说了,他会半夜突然来找你啊,我不想影响你。”
田芮笑有话堵在心口,沉默了一阵。蒋纯抬头看她:“怎么了?你怕了?噢我都忘了,我们田芮笑最爱热闹了,最不喜欢一个人待着了。”田芮笑被她说得想哭,她又继续说:“但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,其实我也想开始试着一个人生活,试着承受孤独的重力。”
田芮笑听出来了:“你打算留在北京了?”
蒋纯没有作答,她缓缓靠下来,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,叹了口气:“北京啊,来了就让人想拥有,她到底哪儿迷人啊?”
轮到田芮笑也无言。
暮色渐深,万千霓虹被一盏盏点亮,白日的北京是一个各显神通、气贯长虹的竞技场,到了夜里,她就变成了每个竞技者都要回的家。有人的家要坐两三个小时的公交地铁,将近凌晨回到家里倒头就睡;有人的家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