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田芮笑听起来很像炫耀:“他把他工资卡给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田芮雯顺着她说,“好,我不管你了。”
“没有啦!才没有真的要用!就是……就是很开心啊,所以告诉你。”田芮笑活像一头乱蹦的小鹿,双腿不自觉踢着地板。
田芮雯也笑了笑,不得不说心里话:“他是个好男人。”
电话挂了,田芮雯转头给芮娴报信。只过了一秒芮娴便接听,田芮雯知道她一定时刻握着手机在等,却还不肯拉下脸先问。等田芮雯汇报完,芮娴气急地道:“你要是可怜她愿意给她钱你就给,我是不管她了。”
田芮雯笑呵呵道:“人家才不缺钱花,男朋友工资卡都上交给她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啦,妹妹懂事的,不会乱花,你放心好。”
……
航司没有像银行那样在田镇南没落后离他而去,保留的金卡权益为田芮笑拿到了升头等的资格。三个半钟的飞行来到北京,田芮笑第一个走出舱门,迎面寒意激起一身哆嗦。出门时她只穿了薄卫衣和短裙,而二月末的北京仍是零下。
走进廊桥,她迫不及待给庄久霖打电话,他看了眼手表,说:“你早到了十